,俯身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下,抚摸着我的脸说:“不管怎样,你是我的女人,这一辈都是,这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事实。” 那一刻,我感觉我所说的所有话仿佛都白费了。其实在我和管骁之间,一直有一层隐而不见的屏障,他固执着他的固执,我坚持着我的坚持,他不愿停下来倾听,而我不愿意就此妥协于他的征服。 他就这样走了,他走了之后,我身体有些发软,我躺在床上,迷迷糊糊中听到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