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你爸爸比较疼女儿吧,我也不知道。不过,你爸还年轻,分家产这件事还早吧?”我安慰道。 “呵呵……”管骁无奈地笑了笑,把手里的空酒瓶一口气扔到了很远,“有些时候,我真希望自己是个孤儿,无依无靠,无父无母,没有人能约束我,我也不需要逼自己这么拼命,这些表面的东西,真的没什么好,都是一种束缚,都是一种束缚,你懂吗?冯宝儿?” “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