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的站了起来,拎着包准备往外走去。 “这里很偏僻,这么晚了,外面没有车。”杜一诺见我真要走,又不冷不热地来了一句。 我一时也摸不清他究竟是要我走还是要我留下,于是我说:“没关系,我在大堂的沙发上坐到天亮也行。” “随你便。”他冷冷吐出三个字。 我于是打开门走了出去,走廊里昏暗的灯光折射出我长长的、孤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