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跪在地上一言不发,杜一诺走过来揪起我的头发,让我直视着他的眼睛,他的眼睛像是在冰窖里冰冻了千年一般,寒气森森地望着我:“你给我记住,有我杜一诺的地方,就是你冯宝儿的地狱。” “你凭什么认为羽琛发疯和我有关?”我不禁问道。我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,杜一诺不会这样折磨我。 包厢的门就在这时候被推开,杜一诺手下的两个纹身男扶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走了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