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动一下就忍不住呲牙咧嘴,好像是撕裂了。 “你别装了!搞得自己真像是处女一样!你那地方怎么回事,我一清二楚!”他见我这样,以为我矫情呢,于是凶巴巴地吼了我一嘴。 我也懒得争辩,坐起来准备穿衣服走人,可那里是真疼,像火烧一样。我勉强站起来穿上衣服,指着床上的血渍说:“任务完成了。爷,验货吧!” “不会是大姨妈装的吧?”他看着床上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