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只剩下妯娌二人,七福晋才一把拉着舒舒的胳膊,面上却是笑着。 只是笑着笑着,她眼泪簌簌而下。 舒舒忙劝道:“月子里这样哭,眼睛不要了?” 说着,她拿着干净的帕子,给七福晋擦了眼泪。 “都是命!” 七福晋哽咽着,带出脆弱来。 “府里先后添了三阿哥与四阿哥,我当时心里火烧火燎的,就想着这一胎不是阿哥,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