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要早起,本当早早歇下,可是怕外头不方便,少不得小两口缠磨了半晚上,将到三更才迷迷糊糊歇下,五更又被叫起来。 小两口打着哈欠,挣扎着起身。 九阿哥一脸餍足,对着舒舒抬了抬眉毛,带了几分得意。 舒舒实是气不过,狠捶了两下才舒坦。 这是有病? 怕是好色之病! 行李早就收拾好的,十几口大箱子,有舒舒与九阿哥的铺盖衣服物件,五、六箱子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