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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坐直身子，饶有兴趣地看着江白问道：“何时发现的？”

江白当然不会说第一时间就知道了，否则，那便有故意捉弄圣人的嫌疑了。

眼前这娘们儿，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主，现在还万万不敢得罪。

“昨晚您走后，晚辈算出来的！”

“哦！”

林心妍明显有些不信，一个天仙，能破开他圣人的因果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