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白转了一个弯儿,从另一个方向折了回来,看着朝极西域飞的时泽,轻轻叹了一口气。 这小子要干什么挺好猜的。 或者说,他本就没有掩饰什么。 只是能让他说出那种托孤似的话,想来这里面的危险还是挺大的。 “这件事儿,你一个人怎么行啊!”江白摇头道。“或许你也计算好了我会插手吧!” “妈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