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,他的右手上了夹板,裹缠着纱布,固定在了脖子上,看上去应该是受了伤。不过,他的双腿还是挺灵便的。“哎呀,好久没来宁伯伯这里了。”陆枍望着宁府的匾额。 “得了吧,你跟我来,可不是为了见宁伯伯来的吧?”陆榆在一旁揶揄道。 陆枍撇了撇嘴,没有说话。 “走吧。小兔崽子。”陆狂发拍了一下陆枍的脑袋。还没等陆枍迈开脚步,陆狂发就带着陆榆进门去了。 陆狂发每过三月就要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