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人显然是个行家,双手剪于后,绳结留在腰部,自己却是够不到的,需要另外一个人来解开。 “我也被绑着啊。除非我们背靠背,我还能尝试一下。”沈砾皱着眉头说道。 “喂,我说,我刚才说得话你们没听到是吧。”坐在车厢里的漕帮帮众有些恼怒。 李沐和沈砾停下了交谈。 那人却是靠坐了过来,“你们在说些什么?你们这么愿意说,不如把鲛珠在哪里告诉我。” 李沐一愣,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