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说自己的东西很一般吧？

但是他自己内心是清楚的，这个画的水平其实很一般，正常的收藏画的人是不会要的。

“这画既没有题词，也看不出是哪位名家所作。甚至是不是古代的东西都难以分辨出来，更不能从画画的内容确认当初的社会情况。”宁峰随意的把东西卷起来放在盒子里。“这东西一般。”

“咱们都是在这行混的，东西怎么样，我想您也是清楚的。这么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