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秋最后一点尾巴在树梢上凋落,初雪来了。 房门没有关严实,冰冷的风丝透了进来,浅灵微微一抖,慢慢睁开了眼。 “姑娘,你醒了!” 栖月连忙把浅灵扶起来,往她后背塞了个软枕。 浅灵注意到她喜极而泣的表情,呆呆转头,看到窗外已经飘起洁白如絮的飞雪,开口道:“我这是怎么了?” 出口的声音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