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生明冷哼一声道:“北境之人擅自入帝都,是为谋反之罪。帝都市首竟然不管吗?” 储逸叹息道:“我们本就不是帝都的人,他凭什么管我们,看来日后储家的路难走了。” 储逸虽然年少,但对有些事情看得很透彻。 身为储家的少主,他是一直不希望调查那件事的,毕竟已经过去了几十年,何必追根究底。 可是褚生明实在咽不下这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