倚在塌上,侍女已将石榴红的凤仙花汁染完了她十个手指甲,随后又将她的脚放在膝头上细细地涂脚指甲。 华英公主打量沈荨两眼:“怎样,新婚感觉如何?” “不如何,”沈荨道:“也就那样。” 华英公主扑哧一笑:“什么叫就那样?到底就哪样?” 沈荨偏头过来睨她一眼:“打听这么多做什么?” “我不过是想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