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抱过来放在桌上,“哪瓶是消肿的药?” 谢瑾瞄了一眼:“青色缠花枝的那个。” 沈荨取了匣子里的小棉花棒,沾了药粉细心地抹在有点红肿的指印上。 红烛悄无声息地燃着,远处传来隐约的打更声,没有闭紧的窗扉灌进丝丝夜风,吹得窗前梅瓶内插的数枝朱瑾隐隐绰绰地晃。 夜阑人静,烛影摇红。 沈荨的手很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