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说越伤心,金氏干脆哭的更大声:“男怕入错行,女怕嫁错郎,你说说你,好端端的女儿,嫁过去受这么多罪,被白阎王虐待成这样,为娘的心里难受。” “等等……”朱颜觉得她有必要解释。 “有白阎王还有个黑阎王,你说以后万一白阎王打不过黑阎王,你守寡了怎么办?” 朱颜一脑袋疑问:“娘,母亲,你们在说什么?”怎么感觉金氏这话如此奇怪?好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