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话,莫谦之没继续,但沈渡替他说了:“故而你趁夜色来此与我告别,也当全了你我的恩怨,是吗?” 莫谦之正是此想法:“改革总需要牺牲,你既然执意与我为敌为那个女人卖命,那你我之间只能留一个,这也是没有办法。” 言罢叹口气, “若是恩师要怪罪,那便等我事业成了,亲自去跟他老人家赔罪。” 沈渡面无波澜,挑眉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