铺天盖地的寂寥席卷全身,心底的那股子孤寂怎么也排泄不了。 那一日,他的妻儿从他经营了十几年的营州城城墙跳下来,那城墙还是他为了抵御外敌亲自带人修建的,砖石用糯米混了石灰砌成,牢不可破。 他的妻也就是个普通的内宅妇人,相夫教子,一心辅佐夫君,便是跳下前想的还是不能做他的累赘。 她说,做自己想做的事,他反问自己,他想做的事究竟是什么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