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今营州城里还有谁能深入敌营找来罗敷拿解药? 朱颜越想越绝望。 “难道我们当真有生之年无法全了缘分吗?”她强忍着哭腔,轻声呢喃,“假若我劝阻你推了甘南道的差事,左不过被陛下罚一下不至于丢命,若不是我坚持所谓正义,又怎么会叫你深陷危机?” 趴伏着枕沈渡臂膀处,朱颜几乎要忘了日月星辰,当画眉鸟站在窗棂上“啾啾”地叫唤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