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颜欲哭无泪,看着沈渡点了点头,两人很是会意,心有灵犀的向着陈瘟告辞,就匆匆离去。 临近深夜的时候,朱颜已经虚脱了,趴在凉亭下的石桌上苟延残喘着。 “早知道这泻药这么厉害,就不放这么多了。”朱颜有些后悔,双手紧紧捂着肚子,一张脸白的像纸。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稍有安慰,她已经成了这个样子,想必沈渡也好不到哪儿去,都怪他让自己做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