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替她新挽了双燕髻,露出白皙粉颈,若有若无的淡香沁入鼻端。 十六岁的少女,仿若就该是这般美好。 沈渡敛眸,看向朱颜手里的薄册,皱眉。 “这位客人名叫刘福,住在丰乐坊螺口巷,六年前在这儿存了一笔银子,还托我在碧江金坊定了一批金饰,可后来便没出现,那批金饰是交了定金的,也不知他拿回去没有。” 沈渡和朱颜早就看到了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