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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绍庭刚去世不久,安晴还沉浸在痛苦当中,而且她现在又有了新的担忧,她怕是没有办法参加安绍庭的葬礼。

她把她的顾虑告诉了池烟。

“不能参加也不要紧,你陪了他那么久,该说的该做的,你都已经做了,你哥能收到你对他的关心。”

“可我永远无法回报他曾经对我的恩情。”

这是哽在安晴胸口的一根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