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草正在魏泽书房外的院子里习字,魏宛晴找了过来,神色郁郁,眼角犹带湿意。 娄氏在外人面前,做足了贤良嫡母的姿态,让人挑不出错处,实则明面一把火,背后一把刀,阴阳两面,魏宛晴在这种环境下,还能保持本心,实属不易。 自然了,她的性子有些沉静太过,也属于对自身的一种保护。 禾草捉住她的手:“怎么了,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