舟不说话了,是啊!他现在这个样子能做什么,什么也做不了。 另一边,张胜还躺在床上等着夏娘再次上门。正想着,院里传来吵闹声。接着进来几名手提官刀的皂隶,二话不说将他从床上拉下,架着就要走。 张胜他娘慌了:“你们做什么?” “官差拿人,你敢阻拦?再不让开将你这老妇一并拿下!”当头一衙役说道,这人正是那日领夏娘去牢房之人,叫陈友,平日和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