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只怕难呢,姑母决定了的事情,一般人很难劝动她,像我们这些女儿家在她面前从来都是奉承讨好还来不及,哪里敢违逆她的意思,除非……” 禾草追问:“除非什么?” 段月儿拿起茶盏呷了一口:“姑母最疼的便是二哥,若能让他开口,这事便好办,禾娘子,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,虽说大皇子是我堂哥,真心讲,谁家好女孩想入到他府上,这里也没别人,我也不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