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怎的你们今日没有刺绣课?” “本该是有的,女先生今日告了假,就没来。”段月儿围着段十风走了一圈,笑道,“二哥几时这般关心姊妹们的功课了,从前你也不过问这些,只说那绣活都是下人做的,咱们庆王府的小姐儿不必学这劳什子玩意儿。” “我何曾说过这个话儿?” “二哥大人大事的,自己说过的话也不记得。” 段十风清了清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