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该喜庆的婚房看不出半点喜气,没有双喜字、没有红绸扎、没有红锦被,什么都没有,唯一喜庆的就是这对男女身上的红服。 女人坐在床沿上,头上的喜帕早已被她揭下,丢在一边,女人面上遮了厚厚的粉,可脂粉下的面皮比这脂粉还白,白得透出淡淡的青。 男人一身大红锦袍,似血的颜色,一步一步朝女人走来,在距女人三步远的地方停住脚。 “说我打死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