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赞见她拿帕子捂着眼,也不哭出声儿,只是那肩头攒着劲,整个人像是被拧紧的湿毛巾,生怕她一口气上不来,闷过气。 “你先喝口茶,缓缓再说。” 女子又是一口狠吸气,喝了茶,咽了两口:“那日,我应是在府里当值,偏那日身上有些不舒服,和小姐妹换了换手,告诉了管事嬷嬷,从府里出来回了一趟家。” “刚走到家门口,就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,那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