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大的正房里,周氏和禾草并坐着,中间隔着一方茶几,茶烟丝丝袅袅。 周氏微笑道:“算了,你去问他罢,我若跟你说了,那小子嘴上不说,心里指不定怎么埋怨我。” “夫人跟我说吧,不必遮掩,我问他,他定是不愿跟我说的。” 周氏也不绕弯子:“朝廷让他出征边关,这次不比上次,凶险万分,他那日到我跟前,将你交托于我,若他有个万一无法归来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