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早,禾草自己吃过了,开了店门,把店里扫洒一番,烧了一盄子水,泡了一壶茶,坐在客堂慢慢喝着。 这个时候了,三保怎么还没来。 禾草放下手里的茶盏,走到门口探眼看了看,又回到屋内,正巧这个时候有人来取绣品,她走到柜台后,从置物格中把东西取下,交给了客人,又称了银子。 “老板娘——” 禾草抬眼看去,不是三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