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姣讥讽着。 禾草本想回说她两句,抬眼却见她嘴唇抖动,眼角泛红带着湿意,好似强忍着,便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。 “你那是什么眼神?”魏宛姣还是魏宛姣,无论她过得如何,那一腔子臭脾气仍是没改,“我再怎么样也沦不到你来可怜。” 说罢,掉头走了。 禾草叹了一口气,这丫头有点混账,性格实在不讨人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