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大哥耳目众多,稍不注意,就泄露了消息。 “我晓得。”禾草想起一事,拿出一个包袱,“对了,你一会儿把这个带出去,这里面是我惯常用的针线,我拿的话容易让人起疑。” 魏秋朝禾草竖了个大拇指。 晚间,禾草沐洗后,三月给她身上涂抹了一层香露,穿上干净柔软的寝衣,扶着她坐到床沿上,为她绞干头发。 “你侍画姐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