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草醒来时,身边无人,手边的床褥只剩温凉,女人薄被下的腿软绵无力,胸房酸胀。 侍画听到里面响动,知道她醒了,便进来服侍穿衣洗漱。 这才发现,禾草居然没穿小衣。露出来的前胸后背上有着可疑的红痕,连腰肢上也有,白馥馥的香肌和殷虹的印记形成鲜明对比。 侍画了然,昨儿晚上那位回来了。 她从衣柜里重新拿了一件粉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