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臂,把头发拢到一边,微垂着颈儿。 魏泽解开她腋下的系带,将衣衫一层一层褪至女人的臂弯,圆润的肩头露出两弯新月,本该光洁细腻的纤背上,几道红肿深痕从肉里凸起。 魏泽捏紧拳头,腮帮子紧咬,得亏他看了一眼,小女人完全不知道利害,有些伤口根本没有好转,甚至还有了化脓的迹象。 “明日我让女医来看一下,今天晚上你暂且再忍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