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几株梅,花瓣败了色调,有些无声地散落在窗台上。 禾草想起,有一段时间没见过戴良玉,白日的时候,她大部分时间都耗在铺子里,等回来,天也晚了。于是交代了一声,让侍画守院子,她去戴良玉那边一趟。 说罢,撑起一把油纸伞,往那边去了。 走到戴良玉的屋子,禾草见红芍背对着门坐在炕榻上,手里鼓捣着什么。 “红丫头,你做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