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一如既往地拉着沈若锦上下打量,问她:“怎么说病就病,眼下看着是大好了,就是人比从前清瘦了,二郎是怎么照顾你的,真是该打!” 秦琅直呼冤枉。 镇北王和世子已经回了北境,母子俩相处得越发随意。 沈若锦陪着他俩一道用了午膳,听王妃说了些京城近来发生的趣事。 府中没有侍妾通房,也没别的孩子,王妃乐得清静,每天都在研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