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,你这么多年还仍旧只是做个知县,真是屈才了!本王当真是极喜欢你。” 邹晓鹏松了口气,砰砰砰地给齐王磕头:“殿下真是太谬赞了!微臣,微臣受宠若惊,惶恐不安!” “不必惶恐。”齐王淡淡地看着他:“倒是,邹大人该再仔细想一想,你不是说,谢家的人如今已经没有漏网之鱼了吗?那,邹大人的妻子怎么说?” 邹晓鹏脸上的笑意凝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