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下了楼才发现家里的奇怪不是一点半点,大周末的客厅里居然没人。 往常这个时候赵惜文一般都坐在沙发上修刺绣或者和杨姨聊天。 她抱着怀疑的态度去了后院。 几个穿着工作制服的人握着铲子在铲土。 原本平坦绿柔的草地变得坑坑洼洼。 恰好有工人扛着器具从她身边经过,程槿禾拦了一下:“你好,我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