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叶老太太坐在旁边听了,立刻瞪大了眼睛。 她可知道,临安的茶楼,每天的流水大概也就是百来两银子。 饶是叶崇明有心理准备,也被吓了一跳“这么多?” “可不是。”叶鸿昌道,“他们那群人可不缺银子,看到喜欢的茶具,就那种五百两银子一套的,眼睛都不眨的要上一两套。其他一百两一套的更是跟不要钱似的,七套八套地要。咱们的散茶还是限量卖,否则收入只会更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