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深还清楚地记得，初中读书的时候，有一位女同学在作文里写道“人与人之间，就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”。

班主任语文老师在看到这篇作文时，大吃一惊，觉得这位女同学把世情看得太透了，不好。

那还是九十年代末。

高深当时并不认同这句话，甚至，他跟绝大多数的同学一样，都觉得这种思维很可怕。

但后来，离开了学校，走上了社会，他开始发现，其实，那位女同学是对的。